發(fā)布時間:2025-09-10 來源:不冷不熱網(wǎng)作者:22dvdIH
說起央視男主持人,很多人第一反應不是撒貝寧、也不是康輝,而是那個有點瘦、戴副眼鏡、說話永遠慢條斯理但句句帶勁的白巖松。
白巖松,曾經(jīng)是多少家庭的新聞啟蒙,是我們認知世界的一扇窗。
可這樣一位被稱為“央視一哥”的人物,在56歲時,白發(fā)滿頭,瘦得讓人心疼,不止一次被爆出身患抑郁,甚至曾想結(jié)束自己的生命。
就在大家都以為他會一直待在央視終老的時候,他選擇了退居幕后,只偶爾現(xiàn)身。
很多人都在問:他怎么了?他為什么離開了央視?
從泥土里長出來的新聞人
白巖松出生在1968年的內(nèi)蒙古呼倫貝爾,一個很普通的知識分子家庭,爸爸早早離世家里一下陷入困頓。
那時候,家里沒煤油燈,他只能趁著天光趕緊寫作業(yè),冬天手指凍得握不住鉛筆,卻咬著牙堅持下來,為了節(jié)省紙張,他把《新華字典》翻來覆去背得滾瓜爛熟。
他后來考上了大學,是他們旗里第一個大學生。
在中國傳媒大學讀書時,因為口音問題經(jīng)常被笑話,但他每天早起含石頭練普通話,還背著磚頭矯正體態(tài),就是靠這種狠勁兒,他把自己硬生生打造成了一個能上鏡、敢發(fā)聲的主持人。
進入央視后,他的事業(yè)也并沒有一帆風順,一開始他只是《中國廣播報》的小編輯,排版、改錯字、干雜活兒,沒人覺得他能成氣候。
但老天就是喜歡肯下笨功夫的人,直到1993年央視籌備《東方時空》,他被推薦過去,一開麥就成了時代的聲音,白巖松從來不是靠段子、靠綜藝出圈的。
他的魅力,在于能用最溫柔的方式說出最刺耳的真話他主持《新聞1+1》,評論非典、汶川地震、奧運會、扶貧政策,他每一次出鏡發(fā)出的聲音都擲地有聲。
特別是在08年汶川地震的時候,他第一時間趕赴災區(qū),用極具穿透力的語言傳達出震后的悲慟與希望,那時很多人說:“白巖松是我們不在現(xiàn)場的眼睛?!?/p>
他有個外號叫“國家段子手”不是因為他愛講笑話,而是他的評論經(jīng)常“一語成讖”,讓人哭著聽完還能笑出聲。
他解說奧運會,用詩意和諷刺交織,把嚴肅體育變成全民狂歡;他講政策,用最接地氣的話分析最復雜的事。
但就是這樣的一個人,也有失控的時候2021年,他在一個青年對話節(jié)目《對白》中,有大學生問“現(xiàn)在社會太卷,我們該怎么辦”。
白巖松回了一句:“難道我們現(xiàn)在指望的是房價很低,工作隨便找,一點壓力都沒有,喜歡的女孩一追求就同意?不會吧?”
這話一出,瞬間沖上熱搜很多網(wǎng)友炸了,罵他“何不食肉糜”“脫離群眾”“人設崩塌”,說實話作為普通觀眾的我也一時愣住了。
這還是那個能替老百姓發(fā)聲的白巖松嗎?可后來,我聽了完整版才發(fā)現(xiàn),他并不是在諷刺年輕人,而是在反問:生活確實難,但我們不能只等著天降好處。
風波過后,白巖松沒急著解釋他消失了一段時間。
后來他在書里坦白,這段時間他抑郁發(fā)作得特別厲害,晚上幾乎睡不著,每晚只能睡三小時,體重從八十公斤掉到五十多,最嚴重時甚至三次產(chǎn)生輕生的念頭,但他撐下來了。
靠的是讀書,他說看《曾國藩全書》的時候,有句話突然讓他想通了:“花未全開,月未圓。”完美的東西不長久,人生就是得接受一地雞毛,也得能咽下委屈和誤解。
留在央視,是選擇,不是湊合
很多人都勸他:“你這么有影響力,去互聯(lián)網(wǎng)平臺啊,收入高,自由度大,還能組團隊,想說啥說啥?!彼脒^,也動過心。
但最后他說了一句讓我印象特別深的話:“我去哪兒都叫白巖松,但在央視,我說一句話的分量,可能更重一點?!边@話聽起來有些宿命感,但作為觀眾的我能理解他的意思。
央視雖然有體制,有規(guī)矩,但也正因為它是“央視”,你說出的話能上得了臺面,傳得更遠。
他留在那里,不是因為不想走,而是覺得自己留下來還有用,他也承認央視的薪資不算高,很多同行去衛(wèi)視、去短視頻平臺,收入漲了幾倍。
他說自己也缺錢,但他不著急因為他的生活不需要很多錢,而且他相信:“我這一輩子有掙錢的能力,不急在這一時?!?/p>
說得多實在啊。這年頭,能這么坦然面對金錢誘惑的人不多了。
2023年以后,白巖松逐步淡出熒幕,他不再主持常規(guī)節(jié)目,只偶爾在《新聞1+1》的特別策劃里出現(xiàn)。
他的短視頻節(jié)目《白說世界杯》《白說兩會》倒是引起不少關(guān)注,風格一如既往:冷靜、克制、卻很鋒利。
他不是被趕走的,也不是退出江湖,他說自己是“半退休”每天看書、跑步、寫稿子,偶爾出個鏡,說點話。
他給自己的定位不再是“主持人”,而是“一個愿意繼續(xù)說話的人”。
白巖松在一次采訪中說:“有人說央視的人是官腔,我覺得官腔有時候不是問題,真正的問題是有沒有真話。我愿意用官腔的形式說真話,也不愿用自由的口氣講假話。”
就是這句話,讓我徹底理解了他留下又離開的原因。
他曾經(jīng)是這個體制里最鋒利的那把刀,但時間久了,刀也會鈍,或者說他不愿再用那么鋒利的方式去解剖這個世界,他寧愿慢下來,用更溫和的方式留下一些余音。
結(jié)語
說到底,白巖松離開的不只是央視,更是一種時代的結(jié)束他是舊媒體最理想主義的一批人,是“新聞讓世界變好一點”這個信仰最執(zhí)著的守望者。
他選擇不走高薪路線,不隨波逐流,不放棄評論鋒芒,不討好任何立場。他也有迷茫,也會想不開,也為一句話焦慮失眠,但他最后用行動告訴我們:
做新聞這件事,不是為熱度,不是為流量,是為良知所以當他慢慢退下來的時候,觀眾雖然不舍,但更多的是敬意,就算離開了央視,觀眾想起央視主持人第一時間還會想到他名字的存在。
他是白巖松,一個真正用一生詮釋新聞理想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