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(dāng)年被蔣欣甩了的王陽,現(xiàn)在憑啥成了叔圈頂流?這事兒說起來,比電視劇還抓馬——當(dāng)年他還是個跑龍?zhí)椎男⊥该?,女友蔣欣已經(jīng)是小有名氣的演員,倆人愛得轟轟烈烈,最后卻因為蔣欣爆紅分了手。誰能想到十年過去,蔣欣還在一線浮浮沉沉,王陽反倒成了觀眾眼里的"叔圈天菜",這逆襲劇本,編劇都不敢這么寫吧?
要說王陽和蔣欣那時候,真是應(yīng)了那句"患難容易共富貴難"。2010年拍《如果還有明天》,倆人在劇組撞上了。那會兒蔣欣剛憑著《天龍八部》的木婉清、《仙劍奇?zhèn)b傳》的女苑攢了點名氣,雖然不算大紅,但在劇組里已經(jīng)是"前輩"級別的;反觀王陽,中戲科班出身,畢業(yè)好幾年還在各種劇里打醬油,演的角色要么活不過三集,要么連名字都記不住,妥妥的影視圈"三無人員"——無代表作、無知名度、無粉絲量。
按說這倆人怎么看都不搭,但緣分這東西就是邪門。劇組拍夜戲的時候,演員們湊一塊兒聊天,蔣欣大大咧咧地吐槽盒飯里的青菜太老,王陽在旁邊默默遞過去一包榨菜:"就著吃,能下飯。"就這么個小動作,讓蔣欣記住了這個話不多但細(xì)心的"老大哥"——畢竟王陽比她大五歲,在劇組總像個老大哥似的照顧她,她感冒了給她找藥,臺詞記不住幫她對詞,連她隨口說想吃城南的糖炒栗子,第二天王陽就能拎著一袋子熱乎乎的栗子出現(xiàn)在她化妝間。
一來二去,蔣欣心里那點小火花就燒起來了。但王陽那邊可犯了難——他那會兒啥都沒有,看著蔣欣在鏡頭前發(fā)光,自己連個像樣的角色都拿不到,心里跟揣了只兔子似的,既歡喜又發(fā)慌。有次收工晚了,倆人在劇組門口的路燈下站著,蔣欣踢著石子問他:"你老躲我干嘛?"王陽臉憋得通紅,半晌才憋出一句:"我怕...我配不上你。"結(jié)果蔣欣"噗嗤"一聲笑了:"配不配得上,得處了才知道?。?這話跟給王陽打了強心針?biāo)频?,他猛地抓住蔣欣的手:"那...處?"蔣欣眼睛亮得像星星:"處!"
確定關(guān)系后,蔣欣那叫一個高調(diào)。參加活動非要拉著王陽一起走紅毯,記者問起就大大方方承認(rèn)"這是我男朋友";逛街被拍到也不躲,左手拎著給王陽買的襯衫,右手還塞著剛買的糖葫蘆,笑得見牙不見眼;就連發(fā)微博都帶著"我們家王先生",恨不得拿個大喇叭昭告天下。王陽呢,被這突如其來的幸福砸暈了,跟著蔣欣出席活動時,緊張得手都不知道往哪兒放,蔣欣就偷偷在他手心掐一下,湊到他耳邊說:"別怕,有我呢。"那時候誰看了不說一句"這倆人準(zhǔn)能成"。
可感情這東西,有時候真扛不住現(xiàn)實磋磨。沒過多久,蔣欣的事業(yè)跟坐了火箭似的往上沖。先是《甄嬛傳》劇組找上門,讓她演華妃——那角色可不是啥好餅,驕縱跋扈還沒好下場,好多女演員都避之不及,蔣欣卻咬著牙接了。進組一待就是大半年,每天天不亮就起來吊威亞、背臺詞,晚上收工累得倒頭就睡,別說見面,有時候連電話都顧不上接。
王陽這邊呢?還是老樣子,偶爾接點小角色,大部分時間都在劇組候場。以前倆人還能一起窩在出租屋里看電影,現(xiàn)在蔣欣的電話越來越難打通,打通了也是匆匆?guī)拙?我在拍戲""先不說了"。有次王陽生日,特意燉了雞湯想給蔣欣送過去,結(jié)果到了劇組門口,看著蔣欣被一群工作人員圍著,妝容精致地接受采訪,他拎著保溫桶站在角落里,像個多余的影子。最后雞湯涼透了,他又原封不動地拎了回來。
那時候的王陽,心里跟打翻了五味瓶似的。一方面替蔣欣高興,看著她從"小演員"變成"蔣老師",走到哪兒都有人喊"華妃娘娘好",他比誰都驕傲;可另一方面,他又越來越慌——蔣欣的片酬漲了幾十倍,住的酒店從快捷變成五星級,而他還在為下個月的房租發(fā)愁。有次朋友聚會,有人開玩笑說"王陽你可真有福氣,找了個大明星女朋友",他臉上笑著,心里卻跟針扎似的,回到家把自己關(guān)在衛(wèi)生間,看著鏡子里的自己,覺得特窩囊。
矛盾就這么一點點堆起來。蔣欣難得回次家,想跟王陽撒個嬌,王陽卻冷著臉問她"什么時候有空陪我吃頓飯";王陽好不容易接到個男三號的角色,興奮地想跟蔣欣分享,蔣欣卻一邊對著劇本改臺詞一邊說"知道了知道了,你先別煩我"。后來有次倆人吵得特別兇,蔣欣哭著說:"我不是故意的,我只是太忙了!"王陽紅著眼吼回去:"忙到連句話都說不完整嗎?"那晚之后,蔣欣搬回了劇組宿舍,王陽把蔣欣留在家里的東西都打包好,放在了門口。
再后來,《甄嬛傳》爆了。"賤人就是矯情"成了全國人民的口頭禪,蔣欣走到哪兒都被人圍著要簽名,代言、綜藝接到手軟,直接從"十八線"蹦到了一線。而王陽呢?還在小成本劇里演著不痛不癢的角色。有天蔣欣約他出來,在咖啡館里,她攪動著杯子里的咖啡,低聲說:"王陽,我們...算了吧。"王陽沒說話,只是點了點頭,然后起身走了。走出咖啡館的時候,外面下著小雨,他沒打傘,就那么淋著雨走了一路,像個丟了魂的木偶。
分手后的王陽,有大半年沒緩過來。推了所有戲約,整天窩在出租屋里,窗簾拉得嚴(yán)嚴(yán)實實,外賣盒子堆了一地。朋友怕他出事,隔三差五來敲門,他要么不開,要么開了門也不說話,眼睛腫得像核桃。那時候誰見了他都嘆氣:"這孩子,怕是要毀了。"
就在王陽覺得人生要完蛋的時候,高斯出現(xiàn)了。高斯是王陽的師妹,中戲比他晚幾屆,以前在朋友聚會上見過一面,那會兒王陽心里全是蔣欣,根本沒注意這個安安靜靜的小姑娘。再次碰到是在一個劇本圍讀會上,王陽胡子拉碴、眼神渙散,高斯遞給他一瓶溫水:"師哥,我這兒有薄荷糖,提神。"王陽愣了愣,接過糖,沒說話。
后來高斯就成了王陽生活里的"???。她知道王陽愛吃城南那家包子鋪的糖包,每天早上繞遠(yuǎn)路去買,熱騰騰地放在他門口;知道王陽熬夜看劇本,會提前燉好銀耳羹,裝在保溫杯里給他送去;甚至王陽家的燈泡壞了,她拿著工具箱就來了,踩著凳子換燈泡的時候,還不忘叮囑王陽"站遠(yuǎn)點兒,小心觸電"。王陽一開始挺別扭,總說"不用麻煩你",高斯卻笑著說:"師哥你幫我改過臺詞,我這叫報恩。"
有次王陽發(fā)燒到39度,迷迷糊糊中感覺有人用濕毛巾給他擦額頭,喂他喝藥。醒來的時候,看到高斯趴在床邊睡著了,眼下還有淡淡的黑眼圈。王陽心里那片冰封了很久的地方,突然就化了。他輕輕給高斯蓋上毯子,心里琢磨著:或許,日子也能換種過法。
倆人確定關(guān)系后,過得那叫一個接地氣。沒有公開秀恩愛,也沒有轟轟烈烈的告白,就是一起逛菜市場,王陽負(fù)責(zé)拎菜,高斯負(fù)責(zé)砍價;周末窩在家里看老電影,高斯靠在王陽肩膀上,看到感人的地方抹眼淚,王陽就遞紙巾;王陽接不到好角色的時候,高斯也不催,就陪著他一起看經(jīng)典影片,分析角色,"你看這個眼神,是不是可以再收一點?"
為了讓王陽安心搞事業(yè),高斯幾乎把家里的活兒全攬了。王陽去外地拍戲,她每天雷打不動發(fā)一條信息:"家里一切都好,放心。"有次王陽在劇組待了三個月,回來發(fā)現(xiàn)家里換了新窗簾,陽臺上養(yǎng)了他喜歡的綠蘿,連他放在抽屜里的舊劇本都被整理得整整齊齊。他抱著高斯,聲音都啞了:"辛苦你了。"高斯拍著他的背:"你好好演戲,就是對我最好的報答。"
2018年,倆人結(jié)婚的時候,沒辦盛大的婚禮,就請了幾個親近的朋友,在一個小飯館里吃了頓飯。高斯穿著簡單的白裙子,王陽穿著熨帖的襯衫,倆人交換戒指的時候,手都在抖?;楹蟮诙?,高斯生了個女兒,王陽抱著軟軟糯糯的小家伙,第一次體會到"踏實"倆字兒是啥感覺。
也是從那時候起,王陽的事業(yè)開始走上坡路。2019年《慶余年》里的滕子荊,雖然戲份不多,卻成了全劇的"催淚彈"。他演的那個為了家人拼命的小人物,臨死前那句"我想讓我妻兒,能堂堂正正地活在陽光下",讓多少觀眾哭到眼腫。彈幕里全是"滕梓荊意難平""王陽演技絕了",連導(dǎo)演都夸他:"這角色換誰都演不出這個味兒。"
從那以后,王陽的戲約就沒斷過?!杜涯嬲摺防锏年惸海廁v狠辣卻又帶著一絲掙扎,觀眾恨得牙癢癢,轉(zhuǎn)頭又夸"王陽把反派演活了";《人世間》里的蔡曉光,溫柔體貼,默默守護周蓉幾十年,成了多少人心中的"白月光";還有《顯微鏡下的大明》里的程仁清,狡黠又通透,一個眼神就能把角色的復(fù)雜性全演出來。
現(xiàn)在的王陽,走到哪兒都被喊"叔圈天菜"。四十多歲的年紀(jì),身材保持得跟小伙子似的,穿件簡單的白襯衫都能帥上熱搜;演技更是被觀眾蓋章"免檢產(chǎn)品",只要有他出演的劇,大家就覺得"穩(wěn)了"。前陣子他參加活動,有記者問他"現(xiàn)在算不算成功",王陽笑著說:"能靠演戲養(yǎng)活家人,還能被觀眾記住,就挺成功的。"
臺下的高斯,抱著女兒,笑得一臉溫柔。
你說這人生啊,有時候轉(zhuǎn)個彎,真不一定是壞事。